轻松击败村长,二爷惊呆(轻松击败村长,二爷惊呆众人)
“先义!”江雪看到自家男人和村长……勾肩搭背的,好像是很开心的样子,先是一愣,但还是很担心的快步跑过来,说道:“我把二大爷请来了,你这边……”
后面跟着的,戴着一顶解放帽(注1),微微弓着腰,双手背在腰后的小老头。
正是赵先义名义上的二大爷,赵拥军。
名字很有时代气息,有点小聪明,在村子里混的开,加上又掌握着所谓的赵家族谱和祖宗牌位,在姓赵的这一片儿还是挺有地位的。
赵拥军板着脸,极不情愿的被江雪求来了,对这个侄媳妇,他倒是没什么不满的,但是对那个侄子,他是扒眼看不上,听说对方有事,他是立刻想躲开的那种。
江雪之所以搞了这么久才来,就是在对方家里一阵央求,甚至都跪下了,说怕赵先义被村长一家给打死了。
赵拥军当时说的是,打死了才好,我给你再找一个男人。
江雪就哭了,赵拥军拗不过,才跟着过来的,旁边跟着的是他儿子,赵先义的大哥,继承了赵家人高高壮壮的基因,但是长得就和赵先义差远了,属于老实本分,不惹事不凑热闹,四害一个不沾的那种。
小时候就经常被家长比着说。
两人落在后边,但也看到了从院子里走出来的两人。
愣了愣,赵拥军唬着脸:“老张二哥,这是咋回事?”
“哎呀,拥军啊,你来的正好,我刚才还和你家我大侄儿说起你呢。”张洪峰哈哈一笑。
“赵先义,刚才你媳妇跑我家哭着说你和老张二哥的老小子起冲突了,你特么能不能让人省点心?”赵拥军一边皱着脸说着,一边从兜里掏出一盒白灵芝香烟,大几块钱一盒,撕开后,磕出两根,先递给张洪峰一根。
“给你张二叔点上。”老头吩咐自家儿子,后者从兜里掏出一盒火柴!
“不用不用。”张洪峰赶紧摆手,主动从兜里掏出打火机,还有一盒冰城牌香烟,从烟盒看就知道很高档。
这年头,老烟鬼们能抽上旱烟,就已经美滋滋了,这种卷烟,一般是不舍得抽,更不舍得自己买。
俩老头点燃后,张洪峰主动递给赵先义一根,后者摇摇头:“我不会抽。”
“不会?老爷们哪能不会这个啊,来抽一根。”张洪峰说着,将整盒烟连同打火机都塞到赵先义手里,扭头对赵拥军笑呵呵的说道:“我家那老小子,不懂事,胡来,大侄儿刚才已经教训他了,你这还特意来一趟……放心,一会我在收拾张伟。”
“啊?”赵拥军父子俩都是一个表情,有点呆愣,啥情况啊?张洪峰怎么突然这么客气,还这么好说话!
这老头可是出了名的村霸啊,张家人更是远近闻名的蛮横,谁家的田地挨着张家,算是倒了霉了。
现在把人家小儿子给揍了,反而是笑呵呵的?
“真没事?张二哥,有事你就说话,我家这孩子也是混球……”
“哪有哪有。”张洪峰看了眼赵先义,夹着烟的手连连摆动,说道:“拥军,可千万别说大侄儿,咱村就没有比先义这孩子有出息的!你瞧,这都到饭点了,你们正好也来了,咱爷们正好喝点!”
“那不了……我就怕这混小子在这胡闹,要是没事,我们就回去了。”赵拥军赶紧摆手,一脑袋问号,他都做好了今天被折面子,甚至是出血(赔钱)的准备了。
一个不明所以,但是绝对不想留在这,一个是满肚子疑问,但想这几个人赶紧离开他家。
两边客套几句,走了。
赵拥军背着手,微微佝偻着在前面快步走着,一直拐出胡同小路,他才猛地停下来,瞪眼看着赵先义:“到底怎么回事?你把人家张伟给揍了?”
“揍了啊。”赵先义笑着说道。
“揍了?”赵拥军声音拔高,一旁的大哥也有些着急:“老张家什么样,你又不是不知道,你把张伟揍了,人家能……”
“这不没事么,你们也看到老张头的表现了。”赵先义耸了耸肩膀,对旁边同样感到不可思议的江雪挑了挑眉,注意到媳妇的眼圈红红,还有点浮肿,显然是刚才哭了。
便有些心疼,主动解释道:“张伟做错了事,我打了他是活该,张洪峰也是个讲道理的人,我去把事情说清楚了,这不就没事了么。”
“张洪峰是讲道理的人?我……你让人省点心吧,二十好几了,还整天……唉!”赵拥军欲言又止,甩甩头,背着手就要走。
“二大爷!”赵先义快走几步。
“干哈?你是我大爷,以后你的事别找我!”老头气呼呼,就见赵先义拍在他手里一个东西,低头看了看,是刚才张洪峰塞的烟。
“谢了二大爷,我爸走得早,这些年多亏你和二娘照顾,改天我们一家子去你家拜谢啊。”
“你少惹点事,比什么都强。”见赵先义罕见的嘴甜了,老头哼哼两声,攥着烟和打火机,走了。
傍晚有点冷,赵先义忽然感觉一阵凉飕飕,低头一看,才反应过来,他醒来后穿着棉裤出来的,棉裤虽然厚实,但错就错在……这玩意有裤门儿。
差点遛鸟儿,冷风一吹,凉飕飕!
赵先义不着痕迹的伸手揪了揪棉裤,好在现在夜幕降临,村里也没什么人走路,倒是不感觉尴尬。
“媳妇儿,让你担心了。”赵先义柔声道。
江雪低着头,能看到她在抿着嘴唇,等了几秒才蚊音似的说道:“你少惹事就好。”
“不惹,绝对不惹!”赵先义立马答应。
说着,赵先义伸手去拉江雪的手,后者马上把手缩进袖子里。
拉空了,赵先义倒也……不气馁!
之前那么混蛋,不指望江雪马上原谅他。
但赵先义知道,一直到江雪和女儿死的时候,她都是爱着他的,并且愿意承受那些苦难,只可惜自己明白的太晚了,以至于……
等等,女儿?
我女儿呢?
我那么可爱的女儿呢?
这个念头一浮起,让赵先义慌了神。
“咱闺女呢?我醒来就没见着啊!”
就看到江雪已经拐进一条胡同里,赵先义赶紧跟了上去。
注1:本山大叔春晚戴的那种帽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