塔村的猫头鹰(犯困的猫头的鹰图片)
阳光透过窗户暖暖的射到我的书桌上,在这不能出户的日子里,我时常回忆起儿时住过的小村庄塔克布拉克村,想起哥哥捉住的那只灰色的猫头鹰。
一年冬天,我们在房旁的小树林里发现了一只大猫头鹰,它几乎冻僵了,昏迷不醒,通体烟灰色。在儿时的我眼中体型和我一般大。哥哥将它带回屋里,我们惊叹于它柔软的羽毛和无情的利爪。我记得哥哥抱着它软绵绵的身体,我抚摸着它那光滑如水的条纹羽毛。我知道如果它是清醒的,我永远无法如此靠近它,触摸自然的生灵是对它天性的违背。
它的羽毛被鲜血浸透了,一根刺扎穿了它的翅膀。哥哥帮它拔掉了刺,用盐水清洗了伤口。哥哥说翅膀需要几个星期才能恢复。猫头鹰在此之前会醒过来,如果它发现自己被困惑,被捕食者包围,为了获得自由,它会将自己拍打致死,那是一种野性。可在野外那样的伤口,又是致命的。
我们将猫头鹰用放在了仓库的小棚里等它醒来。第二天早晨推开棚房的门时,只见猫头鹰在地上乱扑腾,散落了一地它挣扎时掉落的羽毛。哥哥上前检查了猫头鹰的翅膀,伤口的血已凝固,猫头鹰惊慌地用爪子抓门拍打自己的脑袋,我吓得退了出去。哥哥找来一个大箩筐,又抓来几只死老鼠,放在慌失措猫头鹰跟前,用箩筐罩住了它。被困在大罗框下的猫头安静的蜷缩在了棚屋的一角,咕咕咕的声音时不时的从里头传出。
在我们的照料下,两星期以后,它的伤口似乎要痊愈了,此时的猫头鹰也变得焦虑不安,它开始拒绝进食,我们抓来的死老鼠,两三天不见它吃一只。哥哥说它和树林在一起比和我们在一起更好,它不属于这里,这里也不属于它。于是我们移开了大箩筐,把猫头鹰抱到了那片它曾落下来的小树林里,它艰难地扑打着翅膀,慢慢地飞向了矮树枝头。我在真正想严冬来临之前,它也许会飞往村庄对面的那片黑森林,那里才是他自己真正的家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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